第一卷_第十六章想死没那么容易

月夕冷月走了将近十日,没有见到他的日子,宁多余自然是轻松许多,还是和以往一样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只是近日身上出现一丝的好转,不用想也知道是月夕冷月做的。没有玩够的宠物是不会轻易让其死掉的。

一身浅绿的长衫从昏暗的石梯上优容淡定的浅浅而下,刀裁的脸上似笑非笑,目若秋波的双眸直直望向许久没见的宁多余,脚下步伐的声响渐渐传入宁多余的耳中,幽深的兰香急切地扑鼻而来。近日,宁多余虽身上的伤有所好转,但一个多月的站立保持同样的姿势,身体早已透支。脑袋垂下,胸部微微的起伏,如不仔细观察,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月夕冷月飞跃前去,踏向邢台上的宁多余,修长的手指托起垂危的下巴,细腻的横扫面颊上干枯的发丝,双眼紧闭犹如一湾死水,惨白消瘦的脸颊像一片枯黄的落叶,琼鼻下的唇瓣就像长期没有雨水滋润的甘田干裂如缝,整个人就像空中漂浮的落叶摇摇欲坠。

“宁多余想死没那么容易。”月夕冷月大声的喝道,右手扬起,向绑在宁多余手脚上的绳索投掷一挥,绳索断裂,摇摇欲坠的身子倒向石阶,月夕冷月抱住倒向石阶上的身子。

此刻的宁多余感觉全身漂浮,许久后找到一个避港,硬朗而又温暖,冰凉的身体萎缩成一团,紧紧靠近身体的支撑,似曾相识的硬朗,安全的依靠,给予身体的温暖,是那么的真实存在。一滴冰凉伤感的泪珠从眼角流下。

月夕冷月看着怀中的宁多余,萎缩着依偎自己。腾出的一只手温柔的擦去眼角的泪痕。她在哭?为什么会哭?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内心……?不知为何胸口闷地发慌,喘不过气来。

轻微嘶哑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平静,“夜、夜。”月夕冷月看着宁多月的嘴唇发出一声声的呼喊?她在叫谁?夜是谁?月夕冷月平静的脸上微微突变。

“夜,我好想你。”宁多余两手抓着月夕冷月胸前的衣襟,长时间呆在地牢,没有洗漱,净白的绿袍上出现黑色的指印。

“贱人,临死时都还不忘想男人。”狠狠的把怀中的宁多余丢在坚硬的石阶上,突变的脸上开始扭曲,黝黑的双眸阴霾的望向地上昏厥地宁多余,冷冷的笑容蔓延刀裁的脸上。

热,像被正中的烈日包围,千万只蚂蚁袭向胸口,用力的睁开双眼,本能的弹跳而起,“啊。”身上的伤口因刚才的动作撕裂,麻木的手脚不听使唤,整个人瘫软在地。脊背因硬物的挤压,结疤的伤口上,血液开始破壳而出。借着余光打量着环境,从十字架变成铁笼,四肢得到缓解。

只是坐在笼外的那个人,得意的笑脸上带着调侃的声音。“满意本王的安排吗?宁多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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