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神医的后人

老太太告诉我们,这个居住在山上的神医,姓赵,虽然他医术高明,但却怎么样都治不好自己的腿。

在赵医生年轻的时候,在山上采药,一不小心从山坡上掉下去,摔断一条腿,伤势非常严重,但那个时候,他的医术还没有那么好,所以最后落了个残疾,外面也有许多人,称呼他为赵瘸子。

赵医生意外去世后,他的手艺就留到他儿子的手上,不过可惜,他儿子的医术并没有那么好,反而是喜欢到处玩,每天和他那群朋友喝酒。

我也是有些感慨,一门本事这样下去,怕是不久之后就要失传了吧,民间不少流传下来的真本事,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

表叔倒是说我有些杞人忧天,传承这种事直接写本秘籍不就完了,整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有些古老的陵墓中,也存在不少珍贵的古籍,我听到也是有些发笑,让他去竹林挖挖看,说不定能找到降龙十八掌武功秘籍,助他称霸江湖。

对此表叔嗤之以鼻,说只想成为富豪,找个漂亮老婆了却此生。

我们到了半山坡,这里大多是农民开垦的田地,这个季节都开始发苗了,顺着田坎上的小道,走了半小时路程,老远就看到一从翠竹后的房屋。

虽然在山上,但这却是砖房,没有城里那么华丽,倒也算得上是简洁干净,外面还晒着不少刚采的绿草,形状各异,应该是药草。

我们走进院子,见门是打开的,便冲里面喊了几声,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动静。

表叔觉得奇了,他说道:“会不会是不在家啊?”

我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吧,你看这门都没关,现在这么放心吗?”

“那是,你对别人放心,别人也让你放心啊。”

就在这时,从屋里才走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男子,他脸上还有几道印子,显然是刚睡醒。

他揉着头发,看了我们一眼,有些慵懒的问:“两位,有什么事吗。”

我露出笑容,自觉十分和善:“请问,这里可是赵医生家。”

他点头,我看来对了,就上前说道:“这样,我们来这里,是想打听一下,一位道士的下落。”

“道士?”他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恢复平静,转身对我们说道:“进屋说吧。”

我和表叔相视对了一眼,有戏!

站外面也确实有点冷,进屋后,我发现屋里有一种药草的味道,让人心情舒畅不少,坐到桌前,这人又给我们上了杯茶,这才问起我们的原因。

在交谈的过程中,我们也得知,这人名叫赵洛仲,他父亲,正是赵医生赵悦民,只是赵医生在几年前一次外出,发生了意外,具体的原因,赵洛仲也不方便告诉我们。

对此我也表示理解,谁家没点不能说的秘密,好比我家,我爷爷和我父亲的事,家里都不许我在外提起,不过我爷爷的死因,就算我说了,估计也没有几个人信,守个墓就离奇死了,尸体还跑到了祠堂,这确实是天方夜谭了。

赵洛仲说起话来,声音清冽,随性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他说道:“你们说的道士,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名为张辰安,我还要叫声张伯,不过,他这人,今年也已经有一百多岁了。”

这倒是难得,百岁老人简直就是活化石了,不过这么叫,不觉得占了老人的便宜了吗,一百岁,当赵洛仲他爷爷都绰绰有余,熬走几代人啊。

不过看来这张辰安,很有可能就是二公说的九零年代的那个张道长,活到现在,一百岁也差不多。

我问道:“那,赵兄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张道长,现在住在哪里?”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并没有着急说出来,而是问到:“我还不知道你们找张伯什么事,你们得先说说你们的目的,我才考虑考虑要不要带你们去见他。”

我思考了一会,这该怎么说我还真不知道,一时间愣住了,要说是为了解决我身上的问题,那到时候人家问你什么问题,我又怎么回答,说我身怀绝症?还是说我撞邪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张天的那张名片,他能知道这个道士,之间估计也是认识的,说不定还是门远亲,都是姓张的嘛。

想到这,我便从身上找出了那张名片,递给他,说道:“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位风水先生,名叫张天,我遇到点怪事,是他让我来找张道长的,说他可以帮助我。”

“张天?”听到这个名字,赵洛仲明显脸色阴沉了一下,他把名片接过去,左右看了一下,然后说道:“果然是他,没想到啊,还真是没想到。”

“什么意思?”表叔有些奇怪,看了我一眼,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这俩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仇啊,怎么感觉有点寒气呢?”

我有些无奈,“什么寒气,我看是你身子太虚了,不会昨晚偷偷冲了几发吧。”

表叔尴尬地笑笑,“冲个屁,你看我是那种人吗,约束自己,从我做起。”

我好奇地看向赵洛仲,见他竟然有些颤抖,心里不免也担心起来,不会真是仇家,张天欠赵家钱了,把我们骗过来抵债呢吧。

等赵洛仲回过神来,他不好意思地对我们笑了笑,说道:“两位,我可以带你们去见张道长,但你们得向我保证,你们做的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我点点头,也算是明白了点,估计当初他父亲就是和别人去做了什么事,这才发生了意外,莫非是张天?

得到我的肯定后,表叔也在一旁附和道:“对,赵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家小白老实得很,绝对不会做危险的事,他可是玉溪林黛玉,这点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我当即踹了他一脚,“去你丫的,玉溪林黛玉,亏你说得出来,劳资什么时候有这头衔了。”

表叔捂着大腿惨叫,其实我也没用力,他就跟踹到麻筋一样,叫到:“白林,你这可是打长辈啊。”

见到我们打闹的样子,赵洛仲竟有些出神,等我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来。

他干笑一声说道:“你们这样子,倒是和当年的张天很像。”

从他的种种迹象看来,似乎对张天的感觉有些复杂,我也好奇起来,问:“赵兄弟,你知道这张天,到底什么人吗?”

“自然。”赵洛仲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是十多年前了,他们一伙人来到京南镇,是为了治一种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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