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八十九章 管好你老婆!

“我哪里闹什么了,就是不放心晴雪而已!”牧夫人也知道自己的举动不但让人怀疑,还很可笑。

自家的隔音做的非常好,她就算是整个耳朵都贴在门上面,也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啊。

只是,她刚才偷溜回来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儿子的房门是大开着的,所以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想要知道儿子是在做什么呢?可惜,又不敢开门光明正大的看。

“儿孙自有儿孙福,晴雪的性格现在也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胆小懦弱,你就不要跟着瞎操心,有时候好心办了坏事就得不偿失了!”虽然不知道妻子想了什么鬼点子想要帮着晴雪,但牧正荣看着她一副心虚的样子,就直觉的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才没有呢!”牧夫人还在嘴硬,终究还是不放心的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想要看看斜对面的情况。

“我说你呀,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你……”牧正荣忍不住要叨念妻子几句,但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妻子惊呼一声,然后房门被强行的拉开了。

“臭小子,你要吓死你老娘啊!”牧夫人先声夺人的大叫道,有时候,人越是心虚的话就越要先下手为强。

一下子没来得及关门的牧夫人见儿子黑着脸硬推开了房门,立即虚张声势的叫道。

“是妈想要害死儿子吧!”牧以琛阴沉着一张脸,要不是知道这种事情绝对是老妈的主意,他对待别人可不会这么“和颜悦色”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额~今晚的儿子怎么显得这么高大,就像一个巨人一样杵在她面前,给她很大的压力。

“是不是我胡说你自己看!”牧以琛手一伸,吓得牧夫人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她这是担心儿子一怒之下想要对她动手呢。

“看什么?”嘴巴还不肯妥协,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心脏早就七上八下的狂跳的就快要窜出喉咙了。

牧以琛把手里已经灭了的香薰烛往她面前一放,沉声道:“还是妈想要我把它点燃了往你们房里熏一会儿?”

果然是拆穿了,看来这东西没有售货员销售时说的那样好啊!她这是上当了?

牧夫人偷偷的抬眼想要看看儿子的脸色有没有变化,只可惜,眼皮才一抬,手里就被儿子塞进了香薰烛,吓得她没敢接,东西就直接掉地上了。

“妈,下次你要是还玩这玩意儿,那就别指望我回来陪你们吃饭了,更别说回家住了!”终究还是老妈,心里虽然生气她这样算计自己,但牧以琛还是最大程度上的让了步。

不过,语气是满含警告的,最后,还留了一句话给受了池鱼之殃的牧正荣道:“管好你老婆!”

“臭小子,我老婆是你的谁?”牧正荣嗔骂了一声,但知道儿子这已经是做出了退让了,也就没有再纠缠他,只对他道,“不舒服就出去走走,透透气!”

都是过来人,从儿子的表情还有言语,以及那个香薰烛上面,牧正荣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猫腻是什么了。

牧以琛没有回应,只一转身走了出去,还不忘把父母的房门重重的碰上,吓得牧夫人抚着心口惊跳了一下。

“臭小子,这是在给谁甩脸子呢!”不见了儿子的身影,牧夫人又理直气壮了。

“我就让你少折腾,你偏不信!”牧正荣觉得自己真的要对妻子刮目相看了,“你怎么能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你不知道这要伤了以琛的身体吗?”

“伤什么伤呀,反正晴雪在,他们只要好上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牧夫人踢了一脚地上的香薰烛,“啐,还说催情的效果怎么这么好呢,都是骗钱的!”

牧正荣直接无语了,再懒得理她,自顾的看书。

牧以琛警告完了自家老妈之后,就回到了房间,这时候,因为空气的流通,房间里的味道已经散了很多。

但因为他刚才近距离的闻到了味道,又加上他面对的正是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在房间中,这时候身体里就像是还残留着那份情动,让他悸动的恨不能立即将兔儿吃了。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只能略显粗鲁的一把捉住了还在默默垂泪的兔儿,拉着她就往外走。

兔儿浑身一震,被动的随着他小碎步的快步走着,心里却是一片哀伤的胡思乱想着:他这是要把自己赶走了吗?不想她跟在他的身边吗?

拉着兔儿一口气冲到楼下,牧以琛正要打开大门出去,猛然想到围墙外可能还有记者蹲守着,顿时烦躁的皱紧了眉头。

身体里一股邪火没处发泄,又想到促使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最主要原因正是外面的那些记者,牧以琛就觉得心里的火越窜越高,冲动的干脆放开兔儿的手,准备出去将那些不识相的记者臭骂一顿,才能平息心里的火气。

管他明天的头版头条会不会被他们写成怎么样,他现在就急需一个发泄的渠道。

他身上怒火和戾气太过明显,正忐忑的胡思乱想的兔儿又因为他忽然的松手,心里顿时一阵焦虑,原本只是隐忍的默默流泪,转眼就因为害怕被他丢弃而不由的控制不住的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叫着他的名字哭诉道:“牧以琛!呜呜,你不要我了吗?”

“欸?”手已经捏住了大门把手的牧以琛猛然一怔,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有些不明所以的回头看着兔儿:他什么时候给了兔儿这样一种不安全的感觉了呢?

“呜呜~牧以琛,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赶我走?是不是因为我认床了,所以你生气了?呜呜~我答应你我乖乖的好不好,我一个人睡客房没关系的!呜呜~我不是害怕,只是不习惯而已!呜呜,牧以琛,你不要赶我走,我保证我……”

兔儿一边哭一边说,语无伦次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但牧以琛的情绪这时候却莫名的安定了下来,心底一片柔软。

他怎么忘记了,兔儿虽然是神仙,但兔子的天性让她很是胆小,自己刚才焦躁不安的样子一定是让她误会了,才会这样心神不宁的没有安全感了。

松开门把手,他转身回到兔儿的身边,修长的双臂展开,轻轻的将哭得伤心的小人儿环入自己温暖的怀抱中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道:“不哭!乖,兔儿不哭,我没有不要兔儿,也没有想把兔儿赶走!”

兔儿就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紧紧抱着他精壮的腰杆,将脸上的鼻涕眼泪全部都噌在他的衬衫上,闷声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兔儿了?”这小东西,总是这么不爱干净!

牧以琛一头黑线,按照他以前的洁癖程度,绝对会嫌弃的把她推开,将她整理干净了才行。

但现如今的他,早就习惯了她喜欢往自己身上乱蹭了。

“可你刚才的脸色好凶,好像随时都要骂人的样子!”她控诉,就是因为他的表情凶狠,她才被吓到了。

牧以琛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在感觉到被老妈算计的时候脸色肯定不好看,何况,还要在那样的情况下隐忍着身体里的不舒服,那个脸色绝对非常非常的不好。

“我错了,以后不在兔儿的面前拉着脸了!”可她没法跟她解释自己之所以那样的原因,只能先道歉为上。

“真的?”兔儿的语气有所松动了。

“真的!我保证!”他也相信老妈不敢再有下一次了。

“那我今晚还能和你一起睡吗?”兔儿纠结的问道。

“噗通~”

“噗通~”

牧以琛还没有回答呢,就听见了两声噗通,和小声的嘟囔声。

一声是在楼下,一定是洪妈刚才听到声音,所以关注了一下,然后,就被兔儿这一句“大胆”的话给吓到了。

还有一声来自楼上的楼梯口,不用猜,牧以琛也知道只有一个人这时候会做出偷听的事情来。

所以,他非常大声又干脆,且故意的道:“当然,我们以后不管在哪里都睡在一起!”

“噗通~”又是一声,显然是刚站起来就又摔倒了,这回是连嘀咕声也没有了,就只有轻微的脚步声,显然是溜回房间去了。

“牧以琛,你娘在偷听!”心情很快变好的兔儿踮着脚尖,在牧以琛的耳朵边小声的告状。

“嗯!”牧以琛闷哼一声,只觉得耳垂边一阵酥麻,刚才消散了的燥热又再次袭来,却再不敢将罪魁祸首的她给推开,只能尽量压抑着转而拉着她的手,转移注意力道,“我们上去吧,今晚就睡在客房好吗?”

他怕卧室里还残存有味道,那他一个晚上可就真的是没法睡觉了。

“嗯!好!”只要他陪在身边,兔儿想她一定能睡着的。

另一间客房里,夏晴雪虽然没有跟牧夫人一样跑出去偷听,但她心里却是翻滚不已。

必须得抓紧时间了,不然,万一哪一天牧以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那一切就晚了。

既然,牧夫人这里是帮不上什么忙了,那就还是她自己主动出击吧,那样的概率可能要比靠着别人帮忙会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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